纷繁多姿的文房清玩中,若说**装饰与艺术表现力的物什非笔筒莫属了,它早已超越了纳笔藏毫的本属功能,在时代的推进下成为一种倍受文人墨客宠爱的艺术陈设品与投资收藏品。
学术上对笔筒的起源年代是存有争议的,仅从实物可考的严谨角度来看,我们现在所认知的笔筒造型当始于明代,《天水冰山录》中载,查抄明代权相严嵩家产清单中,就曾有棕木笔筒、象牙牛角笔筒、哥窑碎磁笔筒等,可见在当时笔筒已是达官贵人们案头上的珍玩雅器了。
无论工艺匠师还是艺术家,他们的创作都是需要附着在一个载体上的,笔筒便是这样一个颇受艺匠钟爱的表演“舞台”。自清代开始,笔筒所呈现出的工艺**力足以令人瞠目结舌:周制嵌宝、错彩镂金、深雕浅刻、书篆金石等工艺技法无不挥洒其上,或燕飞蝶舞,著手成春;或万感横集,行气如虹。可以说,一方笔筒即是一座中华美术的百工坊。
笔筒发展至当代,其功能已**由实用性向欣赏性转移,呈现出新老两种工艺美术技法交叠、融合与疏通之势,除在用材与题材上越发丰富多彩外,更在工艺表现与视觉语言上托映出极富时代意义的艺术张力,完成了对一件传统器物艺术再加工、再**的过程。这其中*具代表性的作品如本文所引《寒雀图》、《五牛图》两方笔筒